给我一丝温度,好让我有资本拥抱世界。

突然翻到以前写的一段话,附录在下: 

我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明显的分界。工作与休假,老家与现居地,屋内与屋外,如夜与昼般黑白分明,我就像穿行在数个次元的人,每每过渡一个地方,都会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白天的工作,催促与刁难似乎成为某种既定的节奏,如鼓点均匀擂近,慢慢摧残我的神经。于是我开始披上沉默与愚钝的外衣来掩盖深心处的烦躁焦虑,用无力来推托那些更加令人无力的事。

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与心回到屋子,静静关上门,将一城的灯火关在门外,那一把无声的吉他,飘起无声的和弦,组成无声的旋律,在黑暗中窒息、休克、腐烂。突然惊诧,这一城的繁华竟是由无声的孤独辛酸垒成的。

终于到了假期,难能还有场聚会,便将积攒已久的热情与欢笑透支殆尽,然后第二天照旧步入空虚的轮回。

一场又一场的空虚轮回,打从我十七岁扛起行囊离别那座小镇和发生在小镇的我的童年,我的人生就变成一场又一场的空虚轮回。

梦想似乎成为了过往里饶有趣味的笑话,在空虚轮回面前,卑微地引人发笑。

我不曾想到,原来当初的倾诉也如此惺惺作态。但这倒也没有不好,或许我们难逃过错,犯着年幼的罪,服着青春的刑。

我也曾写过,记忆是一场基于真实的虚妄,往事自有她的容颜。

于是磨灭的便也风逝。人于当下,无从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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